,现在需要耐心等待他好转。”
正说着,这名太医也突然咳了两声,周围的人明显向后退了半步。
沈青青眸色一转,躬身对大阏氏道:“母亲操劳辛苦,请容儿臣来为母亲分忧解难。”
大阏氏拭干泪痕,半晌才道:“你要来照顾书儿?”
“是。”
倏地,那群太医中有人突然道:“小殿下,您金枝玉叶,照顾小皇孙伺候他早日康复,本是臣等责任。”
“母亲比我更尊贵都亲力亲为,我是他姑姑,这些都是应该的。”沈青青冷眼睨去,看到那太医向人群里躲了下,她回身行礼,“儿臣一定会小心照料书儿的,还请母亲同意。”
“母亲自然相信你会尽心尽力。”
大阏氏想到自己身体状况的确不允许亲力亲为,女儿又这般懂事听话,她点点头,“那便辛苦九儿了。”
“多谢母亲成全,臣定当照顾好书儿。”她扶着母亲起身,后嘱咐老嬷给墨书收拾行囊,一会儿就把人送去公主府。
这时,太医中又有人说:“殿下,这可使不得呀,小皇孙如今身体正弱,不可随意搬来搬去。”
“如何搬就不劳费心,若这位太医不放心。一会便护送着墨书一同去我公主府吧。”
说话的太医突然慌了,“殿下息怒,小人不是这个意思。”
“是不是这个意思,请劳烦白太医跟着走一趟吧。”
大阏氏突然发话,屋内一众人无人敢言,方才讲话的太医只好陪笑,应下了。
少时,一众太医退出去了,沈青青赶快把带来的驱瘟的药囊给了母亲,又让她寻了个信得过的太医进来,分辨了其中的药材。
倒不是怀疑孟西洲下毒,但用在宫内的东西,又是自己手里出去的,多少也要小心。
待确认东西没有问题后,大阏氏叫人把药囊收好,又依着这份配比,遣太医多准备一些,送去其他宫中。
沈青青念着墨书病的厉害,请辞离开,不想,在殿外被一名年轻的太医叫住了。
“九殿下请留步,卑职林宴知,斗胆要殿下的药囊一闻。”
岳枫警觉的盯向林宴知,沈青青拦住岳枫,问:“为何要我的药囊?”
“殿下,卑职想要药囊,只因这味道闻起来颇为熟悉,跟卑职师父曾经配比的药囊有些相像。”
“霍羡?”沈青青只说出两个字,懂得人自然懂。
林宴知听后,蓦地一惊,不可置信的嘀咕,“真的是师父配的那个药囊……”
“殿下,您同师父……”
“好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