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广场,广场上有白色的鸽子,白色的鸽子总是拍打着翅膀,从人们眼前经过。
和苏茉莉站在广场上,谢姜戈目送着白色的鸽子飞到淡蓝色的天空,不知道,这些鸽子看得到东京街头上盛开的樱花吗
不知道
这些鸽子知不知道她是在哪年哪月哪天来到了那颗樱花树下呢
不如
谢姜戈转头,对着苏茉莉说,陪我到东京去。
谢姜戈也有自己的瘾。
谢姜戈的瘾叫苏妩。
用心理学的角度,瘾是一种疾病,这种疾病带着某种类似于病态的精神世界,从在杂志上看到站在樱花树下的苏妩之后,在谢姜戈的精神世界里,就存在着这样一种极为愚蠢的想法,出现在她的面前,用很多很多的办法让她恨他。
谢姜戈情愿苏妩恨他。
有时候,恨比遗忘来得更好。
谢姜戈宁愿苏妩恨他,也不要苏妩遗忘了他。
十几个小时之后,谢姜戈来到了东京,他的劳斯莱斯停在那颗樱花树下,他透过车窗去看那颗樱花树。
有人打开车门,那是卡地亚的经理,他在米兰给这位打过电话。
现在,让一些人只为他服务对于谢姜戈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站在卡地亚的名为流金岁月的雅间里,他面对着窗站着,目光透过窗看着淡蓝色的天空,他在心里默默的数着,默默的念着。
第九百五十次苏妩。
第九百五十一次苏妩。
第九百九十八次苏妩。
第九百九十九次苏妩。
第一千次苏妩时,有人推开了雅间的门,脚步声进来了,很轻很有节奏。
卡地亚专区经理在他背后叫了一声,谢先生。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第一千零一次苏妩。
回头。
十几位卡地亚女郎站在他的面前,一字排开,她站在最末端,她靠窗站着,窗外的天光落在她的鬓发上,窗外是那颗樱花树,一树灿烂盛开的樱花不及她眉目的万分之一毫厘。
在光影里时光在这刻错落。
曼谷,湄公河的水边木屋,她穿着银色的高跟鞋,一步步的走到他的面前,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缓缓的指向站在排在最末端的他,说,就他。
缓缓的,谢姜戈把手指向最末端的位置,指着那位短发女人“让她来。”
终于,阿拉斯加的极光在他第二个一千零一次叫着“苏妩”时让苏妩来到他的面前。
那个蠢女人不知道,他来到这里之前是经过精心打扮的,为了迷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