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进屋里去。
沈文瀚的房间只有一张不大的双人床,那还是他们的关系定下来之后,沈父专门请村里的木匠做的。可惜新媳妇一次都没有上门,所以一直放在沈文瀚的房里,占据了几乎一半的位置。
屋里连个板凳都没有,秦珂也不介意,坐在床沿上好整以暇地看他将大包小包的礼物堆到床脚。
被她的目光一直静静注视着,沈文瀚开始有些不自在了。
他们还从来没有像这样,安安静静不吵不闹地呆上那么长的时间,更遑论是在自己贫困的家中。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突然安静下来的秦珂仿佛成了另外一个人,不再轻易地被他激怒。
沈文瀚垂眸,她带来的东西都很贵,各式各样的高档补品随意地装在塑料口袋中。看起来很有心思的样子,可是他知道,这些多半都是秦家的管家李妈准备的,她说不定连包里到底有些什么东西都不甚清楚。
秦珂就是这样的女人,傲慢自大,做事不顾旁人感受,更加不会细心体贴地去维护丈夫的自尊。
这段婚姻从来就非他所愿,除了相亲那日,她没怎么说话以外,之后的每一次见面,都令他对她唯一的好印象不断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