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在别人眼里,陆予白可谓是天之骄子了,父亲身居高位,自己又继承了千亿身家,其实私底下他和寻常人差不多。
他俩以前还住在一个大院的时候,陆家住的就是普通三室两厅的家属楼,上下学都是自己步行,和普通学生并无差别,只是一别经年,两人察觉却越来越大了。
她也见过不少好东西,就陆予白这身衣服,都比她一年工资还多。
“现在感觉怎么样?”陆予白抬头看着她手臂上的吊瓶。
“还好。”她话音刚落,一双手忽然朝她伸过去,她下意识躲开,“你……你干嘛?”欺负她不能动?
“我试试你的体温。”陆予白拧眉,“我没那种恶趣味,欺负一个病人,过来!”
江溶月轻哂,都被你欺负过了,还好意思说这种话。
话音刚落,一直温热的手指覆盖在她额头上,苏苏热热。
“肯定没发烧。”她小声嘀咕着,可是下一秒,原本坐着的某人忽然起身,直接朝她压过来……
“你……”她后侧压着两个枕头,被他逼得往后一仰,手指抵住他的胸口,他的额头已经贴住了她的……
“别乱动。”他声音不高不低,清润富有磁性,就是比电视上的那些主持人都好听,加上呼出的温热气息,落在她脸上,不轻不重,弄得她呼吸都急促起来。
“我的手有点烫,试不出来你的体温。”
额头相抵,鼻尖都差点蹭到一起,江溶月垂眸,目光所及之处,是他削薄柔软的唇,他以前就观察过,他的唇形弧度都比别人漂亮几分,还特别红,就像是抹了最艳色的口红。
很是诱人。
“你的体温怎么越来越高了?”陆予白并没抽身离开,就这么和她说话,这是量体温吗?这分明就是变相的勾引她啊。
“可能是空调温度太高了。”江溶月别开头,他的鼻尖从她侧脸轻轻擦过,好似细细的电流,弄得她浑身轻颤,简直要命。
江溶月腹诽:还不是你离我太近了。
陆予白抽身离开,仍旧是一本正经的模样。
“这水要没了,我叫护士拔针。”江溶月试图转移视线,伸手要去按床头的按钮。
“不用了,我给你拔针。”陆予白说着就小心抬起她的胳膊。
“你会吗?”江溶月半信半疑。
“以前我妈怀孕,我跟着学过简单的护理知识。”他将她手背的胶布撕开一点,露出里面的细针,动作很快的将针拔出,按住她的手背落针的地方。
“我自己按着吧。”
某人却并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