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了半天,他母亲就给他来了一句,“你是不是双性恋?”
他呵呵一笑,“妈,您懂得真多。”
“我回来查了很多资料。”他妈一直叹气。
他爸就在边上来了一句,“你妈可洋气了,去外面和人家学跳广场舞,学了个什么鬼步,时尚得要命。”
陆野无语望天,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把公司开到国内的原因,一方面是国内游戏这块起步晚,发展空间大,另一边是躲着自己母亲。
“说话啊,男的女的!”他母亲催促着。
“女的。”
“哎呦,咱们陆家总算有后了……”
陆野嘴角抽搐两下,您老就不能笑得,矜持那么一点吗?他们家房子不算小,还带着回音的,听起来格外渗人。
“野小子啊,那丫头哪儿人啊,今年多大,做什么的啊,人怎么样?你俩发展到哪一步了啊,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看看,要不我去盛都也行啊,你别和她说,我远远看一眼……”他妈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19,刚刚认识两天,还在追。”陆野打段她的喋喋不休。
“你个没用的东西,挂了!”他母亲说完居然真的把电话给挂断了。
陆野哭笑不得,好绝情。
电话刚挂断,陆予白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喂——”
“在哪儿呢,不会迷路了吧。”陆予白正站在屋檐下拿着小棍儿逗鹦鹉,雨刚停不久,雨滴顺着屋檐,像是断线的珍珠往下落。
“看得出神了,我马上回去。”陆野信口开河。
“你要是找不到路,我让人去接你。”
“不用了,我很快回去。”陆予白挂了电话,就专心逗着鹦鹉。
“丑——丑——”绿色鹦鹉刚说完,他就拿着棍儿戳它一下,它扑棱着翅膀,嗷嗷直叫。
边上的苏家人都傻了眼。
他们侯爷养的鹦鹉,亲自喂养,娇气得很,平常都不许他们乱碰,小陆总真是……
拿棍子戳?
侯爷看到不得心疼死啊,这鹦鹉很贵的。
“啊——啊。”鹦鹉不停叫唤着。
“再说?”陆予白挑眉。
“丑——啊!”那鹦鹉叫得凄惨。
长此往复,那鹦鹉看到棍儿都眼睛犯晕,愣是不敢再张嘴了。
陆予白轻笑,将小棍儿放在一边,还治不了它了。
边上的下人傻了眼,和一个鹦鹉斗气,这小陆总也太丧心病狂了。
苏侯从补习班接了苏慕言,又去盛都大学等温言笙。
原本暑假是没课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