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复健，忽然摔了腿，她和汪毓涵紧急赶回了燕京。

“我说顾泮荣，你也不小了，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幸亏没出大问题，骨头还没长好，你这么着急干嘛！”汪毓涵推着轮椅，“幸亏没有大碍，若是出点好歹怎么办！”

“我这不是没事嘛！”顾泮荣叹了口气。

“你就是这样，什么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汪毓涵冷哼，“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再摔断了腿，可别指望我再照顾你。”

“我会注意的。”顾泮荣已经被她整整念了一个多小时，头都大了，“对了灼灼，你之前接的那部电影怎么样啊，已经进组了吧，拍摄得怎么样啊……”

“还可以吧，就……”

“顾泮荣，你别岔开话题，我话还没说完！”汪毓涵捏着眉心，“你怎么每次都这样。”

“我下次注意。”

“我最讨厌你每次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当初离婚的时候，你也……”汪毓涵欲言又止，气氛一度变得十分尴尬。

顾华灼到现在都不明白，他俩是因为什么离婚的。

“毓涵……”顾泮荣忽然伸手握住她放在自己轮椅一侧的手，微微扭头看着她。

四目相对，两个人良久都没说话。

顾华灼忽然觉得自己在这里似乎有些多余，起身去厨房看刚刚煲的汤。

汪毓涵抽回手，咳嗽两声，“不过现在没事就挺好了。”

顾泮荣黯然苦笑。

“我去厨房看一下。”汪毓涵起身往厨房走。

顾华灼瞧着她进来，一脸促狭得盯着她看。

“妈。”

“怎么了？”

“你和爸……”

“嗯？”

“以前太小，许多问题没有想过那么多，你和他到底因为什么离婚的？”

汪毓涵倏尔一笑，“怎么忽然问这个？”

“就很好奇，总觉得你们之间还有感情，怎么就……”

“怎么说呢……”汪毓涵想了一会儿，“在一起时间长了，难免有摩擦，我这人爱使小性子，你爸对我也总是很包容，那段时间你奶奶又开始提让我生儿子的事儿，我当时画廊事情又很忙，所有事情压过来，我就把气都撒在你爸身上了。”

顾华灼咋舌。

“那时候大家都很忙，你爸的公司也是一堆事，有时候难免一言不合，离婚这事儿当时虽然是随口一说，却因为都在气头上，居然就真的去把这婚给离了，想来不免觉得可笑。”

“你后悔过吗？”顾华灼试探性开口。

汪毓涵只是一笑，未曾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