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发紫,但是,依旧是争辩着。
白流年静静的看着他,脸上立刻露出了一抹冷笑:“邪祟?邪祟会使用刀子么?大家过来看看,谢支书腹部被划开的口子是十分平整的,也就是说,这就是被人剖腹的,并不是什么邪祟,或者野物所为。”
白流年这么一分析,胆大的几个叔伯也都纷纷走上前去,看了谢支书腹部的剖痕,然后看着赵虎的眼神就不对劲儿了。
想必,他们也看出来了,这件事,跟赵虎就是有脱不了的干系。
“赵虎,是不是你干的!”今天负责巡逻的叔伯怒视着赵虎。
赵虎蹙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指向了白流年:“你们别信一个外人胡说八道,说不定,杀谢支书的就是他,别忘了,就他们来了之后村里怪事儿不断。”
“话不能这么说,半年多之前,我们这就闹过蛇精的。”我反驳赵虎。
赵虎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个阴女还有资格在这嚷嚷么,说不定,邪祟就是你引来的。”
赵虎非但是不认罪,反而是倒打一耙,我死死的咬着嘴唇,因为自己确实是三阴女,也无法反驳。
“别着急否认,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的肩膀特别的沉,而且脖子处,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勒着?”白流年看着赵虎,一脸平静的问道。
赵虎听了,微微一愣,看来,是被白流年说中了。
“谢支书的魂魄还没有走,正在你的背上趴着呢。”白流年说着,扬起了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哎呦喂,被鬼缠上了。”大家看着赵虎,都纷纷的朝着旁边退去,跟赵虎拉开距离。
赵虎则是伸手在自己的后背上摸了摸,然后鄙夷的冲着白流年冷冷一笑:“开特么的什么玩笑,老子可不怕,你个奶娃子,什么也不懂,还想吓唬老子。”
“知道,牛眼泪么?”白流年没有搭理赵虎,而是看着大家问道。
“听说抹上牛眼泪,可以看到鬼!”我们农村,这个早就听人说过了,大家也都知道。
白流年笑了笑,让叔伯们去弄点牛眼泪过来,既然赵虎不信,那么他就让赵虎自己看一看。
我听了望向白流年,压低了声音说道:“白流年,如果有邪祟,我应该看的见的,可是,我怎么也看不见?”
“估计是之前你姥姥为你改命造成你的阴阳眼不稳定,不过这样也好,对方的死相确实有些恶心呢。”白流年淡淡的回了我一句。
几个叔伯则是已经取了牛眼泪过来了,交到了白流年的手中,就等着看好戏了。
赵虎也是好面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