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要到了。”蚩尤冷冷道,没好气的一哼:“要到吾的地盘了,吾当然得出来!”
这话说的还真是有理有据!
迟柔柔一撇嘴,不与他争执。
“那还磨叽什么,去甲板上!”
“慢着。”蚩尤唤住她:“有些事与你说。”
迟柔柔脚下一顿,回头看他:“何事?”
“上次见风无霜,有些事那个臭小子并不清楚。”
迟柔柔眸子一眯,品出味儿来,呵呵冷笑:
“乌眼鸡,你又来虚头巴脑的那一套了是不是?”
蚩尤尤也不是什么要脸之人,面不改色道:“你听是不听?”
肉爷能屈能伸,比了您请的手势。
蚩尤这才道:
“当日那风无霜曾说过一句话,这小子的肉身距离崩溃不远。”
迟柔柔嘴角扯了扯。
“那天笔精也对你说过相同的话,提醒你从《灭舍诀》下手。”
“御渊这小子的意识去了那一边,见了那个叫墨池的,只是有些话想来他未与你全说。”
“估摸着是怕你担心吧。”
蚩尤懒洋洋道:“那墨池也说过,这小子会有麻烦……”
迟柔柔皱紧眉:“芋头的身子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虽然御渊和她在一起时表现的像没事人一样,但迟柔柔心里还是一直惦记着他的身子骨。
但他若不说,有些情况她也不会知道。
至少从表面来看,御渊喝了她的血后,身子骨硬朗的很!
“不知道。”
“你逗我呢?”迟柔柔面目紧皱。
你俩共用一个肉身,你会不知道?
“没与你瞎白话。”蚩尤皱了皱眉,神色也有几分严肃:“这次御渊血瘾忽然发作,来势汹汹,或许就是被功法反噬。”
“他修的并非完整的《灭舍诀》,走的又是无情道,可你与他天天腻歪在一起,与他的功法本就相悖。”
“就像是一壶煮开的水,你还要给它塞上盖子,那水岂有不溢出来的道理。”
“与你说这些不是让你与他分道扬镳,你别拿看恶毒小三似的眼神看着吾!”
蚩尤尤的声音陡然拔高,怒瞪着迟柔柔。
肉爷咳了一声,这才把眼神里的怀疑给收敛了点。
“您继续!”
蚩尤哼了声,继续道:
“这次他醒来后,吾对他这肉身的某些情况感知不清,就比如现在虽是吾在用着这具肉身,但却有种束手束脚之感。”
迟柔柔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