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也没受什么委屈,我……”
她说着又扮起那欲言又止之样。
看着异常委屈,吸了吸鼻子,盯着御渊不放:“我就是想问一问坊主,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迟柔柔这胃啊……
老难受了!
她忽然发现有情敌这种事一点都不刺激,不好玩!
尤其这会儿她还不好出手直接两耳刮子扇过去!
御渊没有作声,还是那副冷漠无情的败类渣男样,“不记得。”
这‘委屈’的哦,允蝶衣下一刻爆哭都有人信。
她眼里哀怨之色更重,仿佛是真被伤到了一般。
允恒昇瞧她这样子,着实心痛不已。
上前拍了拍她的肩,似要给她底气,“蝶衣你别怕,无色神官也说要替你做主了,你便说出来吧。”
“好,我说!”
允蝶衣深吸一口气,像是被逼急眼了,下一定了决心。
她看了眼御渊,咬牙道:“那日我去黑市是想买一件东西,误打误撞就进了凌霄坊的一间屋子……”
“坊主当时就在那屋子里,不过他那时情况不太对劲。”
允蝶衣说着又看了眼御渊,却见他并没有阻拦自己说下去的意思,心里不免有些疑惑。
她自然是记得那日的事情的,当时的御渊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正常人岂会吸食人的鲜血?
这事说出来只怕会引起不少人的猜忌,难道他就不怕?
还是说……他真记不清当日对她干了什么了?
一刹间,允蝶衣心思百转。
若他真记不清的话,反是好事!
她主意已定,低着头,小声道:“我就记得坊主当时朝我走了过来,然后……”
她脸上渐露出不正常的羞红。
“然后发生什么我也记不清,只是醒来后,人便在外间了,身上的衣裙也不知被何人给换下了。”
衣裙被人给换了?
这话一出来,允恒昇的神情就变得微妙不已。
他瞪大眼看着御渊,难不成这坊主对蝶衣……
御渊脸色漆黑,冷笑着没有吭声。
迟柔柔也是眯着眼,感慨这人之语言博大精深啊。
这模棱两可的说辞,真真是有无数种解答之法。
要说御渊吸了她的血,令人换了她的衣裳也可。
但正常人只怕都不会用这种逻辑,反会想到别处去。
“坊主,事关我家妹妹清白,你当真记不清当时之事了吗?”允恒昇难得露出严肃之色。
御渊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