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俏皮话,斜眼挑眉朝他睨过去。
嗤笑了一声。
“您知道孤家寡人四字儿怎么写的吗?”
“文盲,写不来字。”
御二爷露出委屈之色,“要不肉肉教教我?”
迟柔柔舔了舔后槽牙,瞅着这死男人。
“少给我嬉皮笑脸的!”
御渊哭笑不得,“我没笑啊……”
天地良心,他爬窗进来开始就没笑过,一直都在扮可怜好伐。
“装腔作势也不行!”迟柔柔瞪过去:“我让你开口了吗?你个大逆不道的罪人!”
是是是!
我是罪人!
罪人自觉地点着头!听着女王陛下的教诲!
迟柔柔背靠着太师椅,一脸桀骜不驯气张狂。
翘着个二郎腿,抖个不停,眼神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又一圈。
“过来!”
“弯腰!”
“靠近点!”
随着她老人家的命令不停,御渊乖乖送上俊脸。
迟柔柔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把他的脸给拽到了近前。
“说!你来干嘛的?”
“来认错啊……”御渊叹了口气,长臂撑在太师椅的扶手上,将她圈在自己下方。
“那你倒是认啊!”迟柔柔依旧瞪着他,口气没有半点缓和。
“我觉得光认错恐怕不够,要不肉肉你动手打我一顿看能不能消气?”
御渊一脸真诚的问道。
迟柔柔盯着他这张俊脸,眉头抽了抽。
半晌才疑惑的问道:“你的脑干在棺材里被压平了是吗?”
送上门来挨揍?
“不让你打一顿,怕不够你出气啊。”
御渊失笑道,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瓜。
自然而然的宠溺,让迟柔柔心里一阵发软。
她连忙深吸一口气,坚定自我不被软化!
乱搞!她正在训夫呢,岂能轻易就罢休?!
“我是那种暴力的女人?你侮辱谁呢?”
迟柔柔眉梢一拧巴,“咱们说好的那些话,你是不是都忘了?”
她说着冷笑起来。
“你能耐啊!背着我练什么灭舍诀,忘情弃爱……你准备忘了谁,弃了谁?”
“染了血瘾还不告诉我?”
“我不察觉,你就准备瞒着我一辈子?”
“炼一具棺材出来天天在手里当核桃盘,血瘾发作就把自己整棺材里扎巴扎巴……”
迟柔柔每说一句,御渊的脸色就白一分。
他的小秘密还真是全被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