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眈眈,迟柔柔还真没功夫和他干嘴炮,只能翻个白眼,表达心情。
御渊把迟柔柔的爪子挣开之后,又反手握住她的手,顺势把她往身后一拉,自己挡在了她前面。
对面宇文阀的老不死一声怪笑:“还真是情真意切啊,这是抢着来我老人家跟前送死吗?”
御渊看着前方的‘少年’,手放在沉乌剑间,眸光微沉了几分。
“老人家?看样子,你就是宇文阀的那个老不死?”
迟柔柔听到这话,眉梢一挑,看了眼御渊。
几个意思?
这烂芋头早就知道宇文家有这么个丑东西,敢情就她不晓得?
对面那老不死神色微变,诡异的笑了两声。
眼神在御渊身上来回游走,当看到他手里沉乌剑时,眼中更是迸发出难言的怨毒。
迟柔柔敏锐的发现,这丑东西恨归恨怎么面对烂芋头时,还有点狗怂的样子?
“烂芋头,那丑东西你见过?”
“不晓得。”御渊面无表情道:“长得这么丑,不配本君记得。”
二爷嘴毒,要是说话扎心了,那绝对是故意的。
对面,宇文阀老不死神色泛寒,又是诡异的冷笑过后,森然道:
“十年了,你这小子讨人厌的本事倒是一点没变。”
“西八……芋头,这丑鬼还真是你熟人!”迟柔柔嘤嘤叫了一声:“这么恨你,你十年前始乱终弃了他?”
“十年前本君多少岁?退一万步讲,他那狗德行,配让本君去乱他?”
“有理。”
两人一唱一和,半点没有死到临头的自觉。
对面宇文家老不死的脸色却是越发的难看。
“好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死到临头了,还敢这么嘴硬!”
老不死冷笑着看着御渊:“你不记得老祖我乃是正常,不过老祖对你可是一直惦记着呢!”
御渊眸子微眯:“看来十年前咱们是真的见过啊。”
御渊的沉乌剑徐徐出鞘,目不转睛的盯着老不死:
“正好,十年前的一些事,本君记不清,今日正好解惑。”
“本君兄长可是死于你之手?”
老不死本是一脸轻蔑之色,听到这话之后竟愣了一下,随即仰天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你兄长?那个叫御景的小子?”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老不死仰天大笑着,笑的简直停不下来。
御渊的眸光渐沉了几分。
迟柔柔看了他一眼,眉头皱了皱。
她昨天才听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