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嫌弃:“为你?你和宇文卓到底谁是受害者还说不定呢。”
“听说今儿那宇文老二也被你气了个半死?”
“一半一半吧。”迟柔柔笑眯眯道:“不过我发现啊,这排行老二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御渊闻言倒是不恼,促狭看着她:
“说得对,排行老二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是吧,迟二姑娘。”
迟柔柔给了他一个白眼,说起正事儿:
“当初背后设计,买通云英,掳走我的可是宇文阀的人?”
“的确有宇文阀的影子,但是不是宇文彦博不好说。”
“哟,那宇文老二不是你的死对头吗?居然帮他说话?”迟柔柔倒有几分诧异。
“宇文阀现在的确是他在管事,但这老狗心高气傲,对你一个未出阁姑娘行那般下作的手段,他却是做不出来的。”
御渊不紧不慢道,见迟柔柔吃的香甜,自个儿也有些饿了。
拿起边上那只烤废了的鸡,将就便吃了。
“那私藏铁器的事呢?”
御渊顿了顿,眸光幽沉:“不好说。”
迟柔柔点了点头,也没再追问下去。
镇国公府和宇文阀已然撕破了脸,当初她被掳的事儿也有这家人的手笔,甭管指使者究竟是谁,这笔帐都是要算的!
她忽然想到有件事险些忘了。
“宇文阀中可有一人叫宇文洲?”
“没有。”御渊回答的极为肯定。
“这么清楚?”迟柔柔挑起眉,宇文阀偌大世家加起来足有百口,他却是想都不想就回答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御渊懒洋洋的说着:
“活着的宇文族人中没这人,死了的嘛,不清楚。你问这作什么?”
迟柔柔从怀里掏出一枚半月形的玉佩:
“你之前不是问李月娥死前与我说了什么咩?”
御渊伸手接过,“这玉佩有何稀奇?”
“我哪知道,她只说让我把这玉佩交给一个叫宇文洲的人。”
“李月娥竟和宇文阀的人有牵连?有点意思。”
御渊略感诧异,“她乃是毛僵,想要将玉佩交于谁,不会没那个能力才对。”
“这心眼脏的人脑瓜子就是转得快啊。”
迟柔柔赞叹道,把玉佩收了起来:
“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李月娥为何成僵,明明对这神秘的宇文洲心有牵挂,却躲在天元镇里当一个老板娘。”
“这追爱老阿姨的脑回路就是清奇嘤。”迟柔柔摸着下巴。
御渊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