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的喜好而已,绝对没有碰过他!更别说逼死他了!
至于被死不要脸的相国玩死又是几个意思啊?朕就说他不是个好东西,专找朕麻烦,朕迟早是要被他气死!
朕觉得有些委屈,爱慕美人有错吗?英明神武又多情迷人有错吗?况且朕从来不曾强迫过美人,欢好之事本就是你情我愿才能如鱼得水,若是朕想来强的,早就把太傅给睡了。
想起太傅朕不禁满心悲呛,朕到死都没能一亲太傅芳泽,不知道变成厉鬼能不能望一望,摸一摸我的太傅大人……
窗外月色中天,忽然有脚步声在殿外响起,小元宵在殿外报:“圣上,国舅爷来瞧您了……”
冒牌货一惊,麻溜的往榻上一窜,掀了锦被盖着对殿外喊道:“我睡了,你让国舅爷先回去……”
太不了解我能干的舅舅了。朕嗤之以鼻,没等话音落殿门就被人轰隆的推了开。
夜风吹的红帐荡荡,朕不用回头就知道国舅如今站在门外,背着一身月色靡靡,非常的酷炫。
果然,朕听到国舅冷哼一声,略略沙哑的话语递进大殿,“下榻,过来。”
狂霸酷炫拽,朕回头,借着煌煌灯火,朗朗月色瞧清朕能干的舅舅。
他正抬步入殿,眉眼沉沉,一身轻衣软带,披了件重紫斗篷,眼色倦倦,瞧得出是焦焦赶来,衣服都来不及换。
朕在他眼前,他穿过朕的虚体快步而过,满怀冷风,没有一丝迟疑。
他走到了榻前,伸手掀开了锦被。
朕听到他冷哼一声,语调冷肃的吩咐道:“传太医,将长情带过来。”一句废话没有。
心头发闷,朕有些急,有些慌,看着殿外宫灯辗转,内侍去去又回,慌张的跌跪在殿堂道:“国舅爷,长情……长情他自刎了……”
朕胸口心头猛地抽紧,发懵的看那内侍,听他又报一遍才反应过来,慌不择路的往殿外去,却先听到有人在殿外冷笑,极为嘲讽,极为令人不爽,伴随着几声虚弱的干咳,虚哑着声音道:“这是以死明志?还是……畏罪自杀?弑君之罪,他倒以为一死百了吗?”
廊外夜风簌簌,朕一抬眼就瞧见了被太医虚扶着的那人。
不是旁个,正是朕生平最讨厌之人,大奸臣沈宴,沈相国。
他同太医一起前来,青碧的玉带束的发鬓一丝不苟,裹着重黑的狐裘披风,严严密密,只露出一张病弱白的脸,掩着口鼻急咳了几声,两颊生出病态的晕红,打狐裘下伸出指骨清俊的细白手指扶着太医。
平心而论,沈宴是个美人,但朕对他的定义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