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罔闻,在看到纪清和的那一刻,他的视线就一直牢牢盯着她。
随着纪清和一步步走近,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沉重,像是有一颗石头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
兰钺生的本意是给宋司晨添堵,但看宋司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纪清和,眸中冷意泛滥。
“宋总这么盯着我妻子看,未免太过失礼。”
宋司晨这才抽回视线,原本清冷矜贵的人,如今愈发冷漠,只听他道,“比起兰总趁虚而入要好的多。”
“呵!”兰钺生轻笑,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宋总也说了,是乘虚,若是天衣无缝,又怎会给我机会呢?而且,当初是宋总自己作死不珍惜,怨不得旁人。”
“说起来,我倒要感谢宋总的果断放手,否则兰某今日也不会办这个宴会了。来,我敬宋总一杯,宋总舍己为人的惊人兰某身为佩服!”
啧!兰钺生可真狠呐!
知道什么样的话最伤人,便说什么样的话,对宋司晨来说,他的这句舍己为人比兰钺生杀了他还要痛不欲生。
果然,便见宋司晨脚步不稳,仓皇后退几步,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
一双如墨的眼眸盛满无尽的痛苦哀伤,愧疚和凄凉。
纪清和垂眸,拦着兰钺生的手,轻轻说道,“走吧。”
兰钺生眸光微闪,嘴角的笑意冷了几分,但也听了纪清和的话,转身离去,只是晚会的后半场再也没有笑过。
她明白他这是生气了。
纪清和叹气,“我何尝不知道你是在替我报仇,故意拿话伤他呢?”
兰钺生再嫉妒一个人,只会藏在心里,尔后用在行动上,像他今夜这般说着酸话,委实罕见。
一字一句,宛如寒冰刀,刺的宋司晨体无完肤。
纪清和何等聪慧,只一瞬就明白,兰钺生这是替她报仇。
刚开始的时候她确实恨不得宋司晨将她受过的苦全部受一遍都不足为过,但现在想想,已经没必要了。
“我现在和你在一起,还有大好的时光等着我们一起去渡过,没有必要再为不相干的人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人总要向前看,往前走。”
兰钺生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声音中染上一丝笑意,“我妻子总是这般聪慧,安慰人都别出心裁。”
纪清和这番话何尝不是在劝兰钺生?她告诉兰钺生,她自己都可以放下,所以请兰钺生不要担心,她很好,因为有他。
“所以,你这是在对我表白么?”
“表白算不上,顶多是我们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