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望多多照拂。”
李翊唇角微微翘起:
“照不照拂,须看汝政绩如何。”
那成平长一怔,忙指着地上的两口箱子道:
“这便是下官这些年的政绩,不知使君是否满意?”
话落,又暗忖李翊莫不是嫌少?
他只是一个县长,又不是郡守国相。
能拿出这么多财物来,已经是利用职权之便,所能薅到最大最多的好处了。
“这么看来,汝确实功勋卓著。”
李翊微微一笑,又问他道:
“既如此,汝且说说看。”
“要吾如何照拂于你?”
那成平长一听,顿时喜上眉梢,忙走至前来,拜道:
“回禀使君,下官在成平当了十三年的县令了。”
“一直得不到迁升。”
“如今您来了,看是否能够为小官通融一二。”
“看我还能升腾与否?”
李翊一扬眉,“汝不得迁升,必是汝政绩不如他人。”
“……害,使君说笑了。”
“只因下官所捐的钱帛不及他人,若我也虽手拿出个一千万钱出来。”
“下官也不至于当了十三年的县令了不是?”
说完,成平长又伏在李翊身前,一脸谄媚地说道:
“若是使君愿意让下官升腾一二,下官保证每年都会拿出一千万钱来孝敬您。”
“你想往哪升腾?”李翊问。
“下官不敢贪求,若是能做个河间国相,再好不过。”
“……哈哈哈。”
李翊被这成平长的话给逗笑了。
“这太守级别的高官,哪是说给就能给的?”
“……使君说笑了,若是别人还能说给不了,可您是一州方伯。”
“如今这世道,天子都得听境外诸侯的。”
“您是冀州牧,整个冀州都该是您的。”
“这河间国相一职,还不就是您点个头的事儿么?”
成平长越说越来劲儿,“下官当了一辈子的官儿,还从未越权过一县一乡。”
“若是能让下官当是一回河间国相,便是死了也值了。”
“哦?”李翊眉梢一扬,“当真死也值了吗?”
“当然,下官一直希望能做到太守的职位,只是没有机会。”
“……善,既如此,吾且成全你。”
李翊一颔首,对诸武士喊道:
“来啊,将此人推出去斩首。”
那成平长骇然失色,惊问自己有何罪。
“汝身为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