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
“那你适才是不是在想他?”
袁莹闻言,不觉低眉含羞,点了点头。
哼
袁瑛自己动手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方才一番嬉闹,早已累得没了力气。
“……你如何看他?”
袁莹未加思索,脱口答:
“常听人说李子玉龙章凤姿,天日之表。”
“今日一见,果真见之不俗。”
“若非有他庇护,咱们姊妹尚不知流于何处。”
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补充道:
“况李郎年纪尚轻,却能有今日之高位。”
“平日在父亲身边多见当世名流,然多夸夸其谈之辈,并无真才实学。”
“小妹识人虽多,却未见有如李郎者。”
李翊给袁莹留下了一个很深的印象。
他不同于常人,洒脱自信。
虽为士人,却又感觉没有其他士人那样迂腐。
袁莹与他接触的时间虽然并不长,但却能在他身上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其他任何一个人给不了的。
仿佛只有李翊能够做到。
这种感觉很奇怪,袁莹自己也想不通李翊身上到底有何魔力。
能让他与其他人有种天差地别的气质。
袁瑛又到了一杯水,却只看不饮,瞟着她,轻笑:
“小鬼,瞧你那脸红模样,莫不是动了春心罢?”
袁莹咬着嘴唇,道:
“还不是你……你,你适才那只手。”
袁瑛咯咯笑道:
“我的手又有什么,要是他的手……”
袁莹闻言,顿时尖叫起来。
往姊姊身上扑去,轻轻锤她胸口。
“我没有,我才没有……”
袁瑛唇角笑意不减,也学着妹妹的模样,打趣道:
“你骗人,你骗人……适才给他倒茶之时,你连茶壶都拿不稳。”
袁莹被一语戳穿,脸更红了,支支吾吾道,“我我……我……”
袁瑛叹一口气,轻抚妹妹的发顶:
“你又何必害臊?这样的郎君,是女儿家都会心动。“
“现在我等身为阶下之囚,尚不知将归何处。”
“刘世叔尚在庐江,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等困坐于此,之后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尚不可尽知。”
“现在咱们姊妹只能是听天由命。”
被姊姊这么一说,袁莹又想起父亲的身死,不觉心生凄怆,悲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