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年认真地点了点头。
这坦诚的模样,差点没让裴莫谦气得当众去亲她。
池年生怕他到时候看到了什么又乱吃醋,提前打了个预防针:“还有啊,我到时候还得请我师哥吃饭。”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裴莫谦的脸色都变了,醋意横生:“你不告诉我你要去g省,却告诉了你师哥?”
“胡说!是他凑巧在g省。”
裴莫谦嗤之以鼻,屹然不信。
池年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这么不放心,要不你也一起?”
“不去。”
“那你乖一点,别乱吃醋。”
裴莫谦:“……”
他说不去她就不知道哄他?
这小妮子,真无情。
池年偷偷瞥了他一眼,随即就跟个无事人一样拿起刚刚放在桌上的手机刷了起来。
见状,裴莫谦心情更不好了。
想到要少见她几天,她还没心没肺的,他就气得肝疼。
池年没一会儿就放下了手机,但裴莫谦却沉默的用着面前的餐点。
几分钟后,池年戳了戳裴莫谦。
后者抬眸,面带不悦。
池年嘴角上扬,跟变魔术一样从桌子底下将一朵用纸折出来的玫瑰花送到他的面前。
小女人脸上是灿烂的笑,柔声细语的说:“花花送你,不许吃醋了。”
裴莫谦显然怔住了。
池年见他不接,小脸一皱:“你要不要,不要我扔了。”
“不准!”男人霸道又专横的命令道。
裴莫谦抢在她故意要扔掉之前拿到了手中,动作很轻,像是怕弄坏了一样。
“开心了?”
“没有。”裴莫谦清了清嗓子,绷着脸说。
池年一脸遗憾:“哦。”
“不过,你要是现在再给我折十朵,我就原谅你先斩后奏的事了。”
“啊?”
“不愿意?”
面对威胁,小女人委屈道:“没纸了。”
刚刚的那张纸,还是放在桌上的纽约时报。
裴莫谦直接让服务员送来了报纸,放在了她的面前:“现在够了?”
池年:“……”
真是资本家,就会压榨人!
池年心甘情愿的折了十朵花,又用报纸裹成一束,送到他的面前:“这下满意了吗?”
裴莫谦十分满意地翘起唇角:“勉强。”
话说的很勉强,但男人脸上的笑却出卖了他。
池年哼了哼:“不坦诚。”
裴莫谦起身,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