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抄下ip，叫来了秘书。

秘书确认了一番，很快给出了答案。

“是小瑜。”

小瑜？

池年隐约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眼熟，直到秘书将小瑜叫到她的跟前时，她才想起来，这竟然是早上的那位跟她要签名的小粉丝！

小瑜脸上没有了先前的害羞和含蓄，只有浓浓地不耐烦和厌恶。

池年冲着公关团队和律师使了个眼神：“你们先出去。”

“咔嚓。”

办公室的门关上。

池年开门见山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瑜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但很快恢复如初，嘴硬道：“我不知道池经理在说什么。”

“网上的帖子是不是你发的？”

“什么帖子？”

池年将刚刚查到的账号和ip摆在她的面前：“说跟缪合作是我们cl自导自演，在缪发了微博后还执意是不是本人的人不是你吗？”

证据确凿，小瑜根本无法否认。

她咬了咬牙，声音骤然尖锐了起来：“是我又怎么样？”

池年沉着脸，再一次重复：“为什么这么做？”

“呵！”小瑜笑出了声，“你居然还有脸问我为什么这么做？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cl到底有没有跟缪签约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以为会蠢到冒着别人随时揭穿我的风险，还要骗所有人我跟缪签了约？”

“那为什么缪不亲自来签约？为什么一问你三不知？”小瑜越说越激动，“分明就是你骗了全公司上下的人！还仗着缪在海外不知情所以才用她的名义来牟利！”

“你说是缪的粉丝，你会看不出她的设计风格？”

“我……”

小瑜也有些纠结。

那是缪的风格，可是……自从合作以来，他们从未见过缪本人，她实在怀疑。

池年看她的表情，隐约觉得有些微妙：“告诉我，为什么会怀疑缪没有和cl签约？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些什么？”

偌大的公司，没有一个人想过她是在假借缪的名义做噱头，可唯独她这么想……

果然，池年的话刚出口，小瑜的表情立刻有了反应。

池年眼神犀利了起来：“说！”

小瑜身子抖了抖，这才开口：“是……是有人告诉我，她没找到cl跟缪签约的合同，所以才怀疑缪到底有没有跟公司签约。”

本来，她也不想相信的，可是今天早上她专门试探了一番，结果池年话里话外都对缪不甚了解，连她长什么样子都说不出来，实在让她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