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了他。
金起忽然感觉一股冷意从心地传来,
抬头看向四周,
江初然和楚怀香正带着楚天望玩直播,逗得楚老哈哈大笑。
马文山正在指挥着工人,大呼小叫的,
江老爷子在屋里做饭,
没什么问题啊。
诶,
是不是少了个谁?
金起还在思考,没发现身后有人接近。
“嘶,疼!”
邢玉莲揪住了金起的耳朵,
“金起啊,平常老师是不是也挺关照你的?”
邢玉莲没有松手,笑眯眯道。
“刑老师,要是揪耳朵算关照,您确实挺关照我的!”
金起疼的龇牙咧嘴。
“那你想不想让我更关照你一点?”
邢玉莲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金起哪能不知道邢玉莲什么意思,
但是那个毛毯,他也喜欢啊,
金起正打算咬牙坚持,反正刑老师也不能把他的耳朵揪下来。
“好了,刑姐,我拿到了。”
楚怀香的声音突然响起。
金起回头一看,自己心爱的毛毯正安安静静得躺在楚怀香手中,
“不!”
金起无能狂喊,可惜根本阻止不了邢玉莲收走。
“行了,老师又不会抢你的,就当是研究室借的。我们下午就走了,思来想去还是打算拿回研究所,你就安心等着吧,等我研究完,到时候给你送回来。”
邢玉莲如获珍宝,仔细打量着手中的毛毯。
刚才她悄悄和楚怀香做了计划,她正面吸引金起注意力,楚怀香进屋偷拿毛毯,现在终于得偿所愿。
“老师,您可千万要说话算话,可千万不能骗我啊。这可是我全部身家性命了!”
金起委屈道,要是刑老师直说,他能不借么。
至于耍这种心眼么,还让耳朵惨遭毒手。
“你以为我是你老师么,肯定不会骗你的,你放心好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怎么感觉这两天你们总是在变着花样骂我?”
马文山从远处走了过来,仪器都已经装车完毕,现在正往江海市运去。
“没说您,马所,楚老说了下午就回去,您不去看看金起这小子还有没有什么好东西私藏起来了,没给咱们过目?”
邢玉莲眼睛里闪过狡黠。
马文山闻言注视着金起,上下打量着。
“老师,真没有了!江老虽然说要给我一幅字画,但您看看,这动不动就是国宝级文物,给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