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点晕。

但是，奇怪的，他的意识又很清醒。

他晃了晃脑袋，低囔一句，不以为然。

向南出到厅外，为高皓把茶沏上，刚说要洗好碗碟再出来陪他，门铃又响了。

向南马上就走去开门了。

看到莫扬，他又是一愣。

“是你……”

“是我。”莫扬想进去，但是被向南微微移位，挡住。

“怎么了？”莫扬眉一簇，看向南忧心，知道他的顾虑，对他保证：“你让我进去吧，我也就是过来看看你，我保证，不挑衅、不吵架、不打架，好吧？”

莫扬是来守着向南的。

他刚才打电话给向母的时候听说倩翊工作忙，和和顺顺全都在奶奶家，向南现在和程南住在一块，家里碍事的都出来了，他不来看着，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