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为你疗愈伤势。”
迟绥点点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冲淡了眼尾微微上挑的妖异。
“有师姐在,我自然是不怕的。”
徐妧不理会少年尾巴几乎翘到天上说出来的话,淡声道。
“至于之后你听到的那些话,记住不可向外泄露只言片语,或许你不喜赵夫子的言行和为人,但这件事情的利害轻重,不仅是关乎青崖书院的荣辱。”
迟绥看着她,眼底神色也变得认真,道:“师姐尽管放心,我不会误事的。”
徐妧将道理缓缓与他说明:“只要你不为恶,妖身对你而言,与这玄鸟珠也没有不同之处。。”
“迟绥,当年我救下你,而今你我又是同门,只要你有心向道不入歧途,无论是我,还是宗门师长,都不会放弃你。”
这是她身为太和宗炽火峰的嫡传大弟子,亲口许出的承诺。
迟绥忍着妖脉破碎的痛意,笑得眉眼微弯,说道。
“当年师姐曾与我说过,只要刻苦修行,努力变得强大,能保护自己在意之人。这些话我都记得,不论日后如何,我都不会让师姐失望。”
徐妧嘴角微翘,露出一丝笑意,道:“你只需不让自己失望即可,没有人是应该为了别人而活的。”
她也的确想不到,那时救下的小男孩,会把一切都记得那么清晰。
报恩的心思,坚定到如今也没有半点减弱。
慢腾腾前行一段路,徐妧神情清疏的细眉微蹙。
在不远处,受帝流浆点化的妖树失了控,软而坚韧的枝桠疯狂乱舞抽打,朦朦月色下显得诡异至极。
妖树当中一团如微弱烛光的光亮,抵御着妖树攻击。
借着这点羸弱光亮,徐妧清楚看见那里面之人。
正是那位自他们从沧宫出来以后,就一直没有见到的若初,而她此时被手腕间的珠串升起的屏障保护,却也逃脱不得。
徐妧更是看到,若初面上除去神色间的仓皇害怕外,还有无边的迷茫无措。
“师姐!”迟绥果断一把牵住她的衣袖。
待徐妧扭脸看向他,迟绥抿了抿嘴,摇头道:“就当没看见,她不值得救,不要救她,好不好……”
自私也好,冷血无情也罢,迟绥就是不想让师姐再费力气去救这种人。
似若初这种伪善之人,他见得多了。
哪怕对其再好,她也只会是那阴毒的蛇,随时反咬一口,先前鳄妖出现,她便毫不犹豫出卖师姐,这个仇,迟绥可记得清清楚楚。
徐妧被扯住袖子,这一次,即使是四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