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空dàng
dàng
的,那个启明前辈也还在地上躺着,一切都如原样。
哪来的警兆?
坐照修士心中想着,眼神却不由自主的剽向了公孙河。
时间过了一小会,这名坐照修士突然崩溃大哭起来。
“前辈啊,晚辈真不是故意的啊,您看,您反正也是要死不活的样子,左右不过是一死,还是便宜了晚辈吧,晚辈保证日后一定会给你立个大碑,逢年过节就来给你烧点纸钱,哦,对了,这是凡间的风俗…”
坐照修士一脸崩溃的大哭起来,甚至连那风刃蛊还有长枪蛊都管不上了,这两蛊的攻击也都停了下来。
公孙河躺在地上,听的心里暗暗发笑,此人,此人当真极品。
实际上,他自来到这时,头脑一直都是清醒状态,但他知道自己身体之差,故而一直没敢主动暴露出来。
那些风刃和长枪打在他身上时,他其实也并不好受,甚至浑身气血翻腾。
但他忍住了,硬是没弄出半点反应,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尤其清楚,知道他恐怕只剩下一击之力。
坐照修士哭的差不多了,缓缓起身,颤抖着往前走,眼睛盯着公孙河,一眨不眨的。
他走了三步,紧接着就见到公孙河的双眼忽然睁开。
“啊!”
他吓得大叫一声,本能的就往后跑,但就在这时,其耳边忽然出现一道淡漠的声音。
“致虚…”
“咻…”
“呃…”
只听一阵风声,这名坐照修士还在跑时,忽然觉得脖颈一凉,而后就昏死过去,不知人事。
这时,公孙河的身影却出现在那名坐照修士身后,依旧是躺在地上,在其手上,却还拉着一根微不可见的丝线。
……
公孙河并没有选择杀死那名坐照修士,不杀的原因他一时之间也说不出来。
将其弄晕后丢在一旁,公孙河便又自顾自的调息起来。
接连服用了许多疗伤灵丹,又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吸收药力,这才终于把身上的伤势恢复了个
七七八八。
那之后他便又往外走,其中自然免不得又经历了几场厮杀。
再之后,他便到了现在的这处大厅。
公孙河新到的大厅中央,立着一根白色柱子,柱子底下站着一个青衣修士。
这青衣修士便是刚到此地不久的罗玉。
罗玉回头,看了公孙河一眼,轻笑一声道:
“门罗山,罗二牛见过道友。”
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