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几次,只有严重的时候才请你过来,你就不能彻底把他治好吗?”
村民的眼神里透着祈求,董萨尼老眼泪光一闪,终究别开了头,说道:“万物之母自有安排,我能对他做的,也就只是暂时缓解而已。”
再转头看了一眼孩子的睡颜,董萨尼颤颤巍巍的走出了门,和来时的那种焦急却步履平稳看起来完全像是两个人。
许彬看见董萨尼血脉里的信仰之力如同被吸干一样枯竭,同时,从孩子和村民身上又有一丝丝新的在产生,正顺着一种特定的轨迹汇聚到董萨尼的身体里。
不过补充的速度远远比不上刚才那一下的剧烈消耗。
这个村子的信仰之力许彬没有收取,反而还放下了一颗通过太虚纳灵阵压缩过的信仰之力形成的紫红色晶石放在了董萨尼屋里的桌子上。
许彬也没有走,而是在董萨尼的屋外,进到了幻真屋里。
董萨尼蹒跚的回到自己的屋子一眼就看到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诧异的回转四周观望着,却并没有任何异常。
同时桌子上的紫红色信仰之晶在向他散发着莫大的吸引,这时的董萨尼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却感觉桌上的这颗晶石带给他一种无比的亲切和欣慰。
董萨尼作为万物之母的代表,对人事物的好恶感知十分之敏锐,他能意识到,这对他自己来说是个好东西。
“有人吗?”最终董萨尼还是克制了自己内心的欲望,在自己的屋子里问出了这句奇怪的话。
然而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最后董萨尼决定对信仰之晶视而不见,继续匍匐在地,双手搭肩,通过最原始的身法来汲取万物之母的力量。
三天过后,信仰之晶依旧在桌上散发着美妙的光晕,董萨尼走出门外,围着井边边跳边唱,悠长低沉的吟唱配合上具有古怪韵律的肢体律动,看上去极有仪式感,他
盛极而衰的王朝,步步为营的计谋,人心沉浮之后,勾勒出的全是波谲云诡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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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贵宅嫡女,手握家权,一呼百应,可她最渴望的只是安稳一世。
他是寒门贱客,攀附皇宠,不择手段,可他最渴望的只是明君在上。
她轻视他,万人之上又如何,不过就是个奴才。
他嗤笑她,一家之主又怎样,不过就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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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过尽君王更迭,她散尽家权一无所有,他统领军营威震四方。
岁月浸染韶华之后,她才恍然想起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