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梦听见许彬的话一转头,就看见了那只伸出的爪子,正待发作,曾羽渊赶紧往许彬这边走了两步,把自己的小手放在了这只大手中间。
低声道:“好。”然后再抬头看向黑梦:“叔叔,还是给无鱼看病要紧。”
黑梦哼的一声转过头去:“也不来个带路的!鬼知道病人在哪?”
这句话的语气虽然说得生硬傲慢,但是架不住黑梦脸上那谁也看不见的笑容。
黑梦心想:哼哼哼,臭小子,我家羽渊都为你做了如此多事,你竟然还一点表示都没有,看刚才你们那样,怕这也是第一次拉手吧,哼哼哼,我黑梦虽老,但还不至眼花,现在臭骂你,将来有你感谢老夫的时候。
许彬本来就不是故意和黑梦置气,只是觉得应该在曾羽渊的长辈面前宣告主权,免得被人家认为自己怠慢了曾羽渊,也是帮曾羽渊出头的意思:这个女人是我的,我从未说过我不要。
这一老一小简直想到一起去了,就是剩下曾羽渊在中间十分赧然。
石火本来随行在许彬身边,听见黑梦的话自动担任起了向导,把这位咋咋呼呼的老人家往无鱼门口带。
在曾无鱼屋外的走廊上,曾羽渊挣脱了许彬的大手,快走两步,跟上了黑梦。
许彬递去讶异的眼神:这是怎么了?放手做什么?
曾羽渊难得的咬了咬嘴唇,还了一个半责怪半无奈的眼神给许彬。
这时,无鱼的房门已被推开,许彬也不好再说什么,赶紧走到黑梦身边准备旁听无鱼的病情。
黑梦先是要曾家家医详细叙述了一番曾无鱼之前的状况,以及开出的药剂。
又将众人赶到一边,独自为曾无鱼查看。
地球的五行之力十分平衡稳定,黑梦在最初的不适应之后反倒感到一片畅然舒爽,按道理说,这么适合养身的对方,曾无鱼的病情不该恶化才是。
于是又唤来了许彬,还让许彬叫来了这段时间常常照顾曾无鱼的石火和顾甜甜以及张医生、杨青薇等等,详细询问了曾无鱼这一段时间的状态和情绪。
盘问了一整圈,只有在许彬这里才问出了异常,许彬说,他那天从外地回来,曾无鱼无端哭了两次,还给黑梦说了曾无鱼的那个梦境,那个梦里只有许彬一人踽踽独行的梦境。
黑梦的脸色瞬间变得更难看了。
看看曾无鱼,又看看曾羽渊,还看了在后面貌美如花的杨青薇和小家碧玉的顾甜甜。
黑梦指导着曾羽渊用功法给无鱼疏通心脉,确保血流顺畅,不至于一时严重淤堵要了他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