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吧。哎——无妄之灾啊!”
“叔叔,钱财身外物嘛。”叶晨赶忙安慰起来。
“是,赔钱也就罢了,可我总感觉对不起朋友,辜负了朋友的信任好好的一幅画,张大千的真迹,就这么毁了。”莫父面如死灰的道。
叶晨和莫晴,使尽浑身解数,才算是勉强安抚住了莫父。
两人搀着莫父下楼。
忽然,叶晨心中微微一动,问道。“叔叔,您说是张大千的真迹值钱,还是唐伯虎的真迹值钱呢?”
“这个?”莫父微微一窒。“这个不好说,一个是明代的大家,一个是近代的巨匠,咱不能厚古薄今对吧?”
莫父琢磨了一下。“但是从存世的作品来说,张大千的画,数量远远超过唐伯虎的,从90年代至今,境内外各大拍卖行,总共成交了2000多件张大千的作品。唐寅的就少了。”
“张大千一幅画拍出过两亿多。不过唐伯虎的画,《庐山观瀑图》,几年前拍出过5亿人民币。”
叶晨心说,这不就结了嘛!
既然唐伯虎的画更值钱,那我回家给你画一幅,你拿去交差就行。
学会了那本《唐伯虎书画技艺》技能书,叶晨画画,如唐伯虎附身!
吃饭。
一顿郁闷的午饭。
饭后,警局打电话催莫晴,叶晨便与她一同离开莫家。
“莫姐,那幅画的事儿,你别担心。”叶晨笑嘻嘻的道。
“哎一千多万,得把房子卖了,家里的积蓄全部掏空,还得让我大哥二哥掏钱。”莫晴一脸愁苦。“明天,取画的人过来了,让我爸和人家商量着,看看怎么赔吧。这事儿怨我爸,是他不小心,没把画保管好。”
“这样,莫姐,今晚我来找你,我给你一件东西。”叶晨神秘兮兮的道。
“什么东西?”莫晴奇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叶晨也不说破。
当下,两人分道扬镳。
叶晨回家后,把自己锁在屋里,兴致勃勃的作起画来。
叶晨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一张明纸。
明纸,顾名思义,就是明朝的纸。
纸这玩意儿,也是可以造假的,一般就是使用烟熏,或者用从茅草棚的屋檐滴下来的水染成的纸。
但造假水平再高,也瞒不过真正的行家,因为这种假纸,缺少一种历史厚重感。
但叶晨使用的画纸,那可是如假包换的老东西,纸面上有一层淡淡的光泽,那是包浆,象征着岁月的痕迹。
准备妥当。
叶晨提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