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面不改色,甚至有些故意地抬起了头。
公司的人多多少少知道他的存在,方棠默认他的出现也是一种变相宣示主权的方式——看吧,你们的二少,他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方棠被自己幼稚到了,勾起嘴角笑得有些犯傻。
特助领着方棠来到了办公室。一进门,方棠的眼珠便亮了。
办公室里的灯是暖色调,烘托般地打照在白落言身上。他坐在电脑前,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就像安了什么奇怪的开关,欲望的色彩在他身上大开大合,让方棠在不经意间悄悄咽了咽口水。
室内的装潢整体简约大气,怎么看都和某人的妖孽气质不太相符。特助走后,方棠再也不用伪装,大喇喇绕进了白落言的办公桌,他凑到他旁边,弯腰看他的电脑,阴阳怪气道:“我瞅瞅,你每天坐在这,都在装模作样地看什么。”
白落言笑着扯过他的腰,把人用力地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圈着他继续在键盘上飞舞:“我没有你装模作样,既然都来公司了,怎么也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
方棠用膝盖顶着他,说:“来看看二少的办公室有没有藏人啊。”
“那你可来晚了。”白落言压住他不安分的大腿,手指飞快地将文档保存,然后转头凝视他,“人已经走了。下次你要抓人,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紧我才行。”
方棠作势去掐他的脖子,大喊:“你还真敢藏人啊!明天我就搬到你办公室来做甜品!”
“好啊,求之不得。”
白落言被他孩子气的发言可爱到了,压住方棠的头便将人亲得晕晕乎乎,找不着北。
方棠坐在白落言膝盖上,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被迫承受着身上人的吻。二人纠缠了一会儿,方棠的身子也软了,呼吸也乱了,心跳咚咚咚的,简直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吻过之后,白落言又在他的下唇郁颜郁颜上轻咬一下,低声说:“宝贝,我想你了。”
“我也是。”方棠微喘着看他,说:“言言,你穿西装的样子真好看。”
“那一会儿穿着西装要你?”
方棠失笑:“这是在办公室,你还真敢啊?”
白落言似笑非笑地摩挲着他的脸颊:“我的地盘,有什么不敢的。”
“算了,我可不能耽误你的工作。”方棠说着,眼珠亮晶晶的,“今天简铃来找我,我看她穿着西装,是女白领的样子,感觉特别帅气,很有魅力,你也一样,都说工作的样子最好看,看来这话是真的。”
他弯起手指轻弹了下白落言的额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