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疼。”方棠如实回答。
白落言眸底一深,他替他解开安全带,俯身把人强制性地揽入怀中。
方棠不喜欢这样:“你放我下来,被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你行动不便,我抱你上楼,不是理所当然吗?”白落言凝望他的眼,一副坦荡的君子模样,“何况,我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抱你。”
“你……你背老子上去!”方棠依旧坚持维持他那点为数不多的自尊,他脸颊泛红,轻声说:“你背我,我就不挣扎。”
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的退让和妥协。
趴在白落言肩上时,方棠低头看到了地面上二人重叠在一起的影子。白落言走得很快,那影子也晃得很快,方棠逐渐放松下来,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了白落言身上。
走廊的地面湿漉漉的,时间仿佛静止,整个公寓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人。方棠这么想了之后,在心底笑了笑自己,他怎么会有这些煽情又不合时宜的矫情念头,他的脚踝明明疼得要死。
“我重不重?”为了打破这种自我尴尬,方棠开始没话找话。
白落言轻笑说:“你都只剩骨头了,哪重?”
进了房间,白落言打开了空调,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沙发,他去厨房找了些冰块出来,用毛巾裹着。
方棠的脚踝肿了,一圈全是明显的青色,白落言坐在沙发一侧,把方棠的腿搁到自己膝盖上,他卷起他牛仔裤的裤管,脱了他的袜子,把冰块轻轻放在他肿起的脚踝处冰敷。
方棠嘶了一声,白落言立刻紧张地看着他:“疼吗?”
方棠摇头,说:“不疼,有点冷。”
“我知道,先忍一忍。”白落言说,“你这肿得几天才会消,明天我给你带点药过来擦一擦。”
“嗯。”
“这几天,你就别瞎折腾了。”白落言转了转冰块,忽而又笑了起来,说:“要是肿成了猪蹄,就别想开店了。”
“……你才猪蹄!”方棠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要不是你,我怎么会……”
白落言一脸茫然:“我怎么了?”
“反正都他妈是你的错!”
“……好好好,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这种时候,只要卑微认错就对了。
方棠永远是对的。就算错了,也要谨记第一条。
白落言笑起来的时候,灯光落满他的眼睛,有种少见的,纯粹的温柔。
冰敷完后,方棠艰难地想从沙发上下去,白落言拦住他,问:“你想做什么,我